黑翼9（贵族米X家畜优，半架空黑暗向）
失踪人口回归。
第二季开始，我们的小优终于如愿回到地表。
本章红优互动为主，结尾米优。
恭喜小优收获凶暴爸爸一枚（米迦：我心里苦......）
不大的教室里坐着十来个学生，午后的阳光和冗长的讲课内容令人昏昏欲睡。
“大仲马是法国19世纪的浪漫主义作家，作品大多以真实的历史作为背景，反映了追随共和制及对君主专政的强烈不满......”
或许是对当下的氛围有所不满，讲台上的老师清清嗓子：“在1844至1846年，他发表了哪一部长篇小说？”
原本有些萎靡的学生们纷纷一个激灵，忐忑不安地祈祷着自己千万别被抽中。毕竟志田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要是回答不上来可麻烦了。
“这个问题请天音同学回答一下。”片刻后教师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到最后一排的黑发少年身上，睡眼惺忪的样子似乎是刚从一场酣眠中惊醒。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声，所有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向那个中签的“幸运儿”投去幸灾乐祸的眼神。
站起来的黑发少年毫不迟疑地回答：“《基督山伯爵》，又名《基督山复仇记》。”
他的绿眸颇有些不耐地望向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志田先生微微皱眉：“正确，请坐下。”他的目光在对方身上停顿了半秒后继续讲课，“这个时期的大仲马在经历了七月革命后......”
“红莲真是的，为什么要我上这种无聊的课啊！”优把厚厚的课本扔进桌肚，烦躁地翻着一页页作业。他倒不怕文学，但白白浪费时间不是他期望的。
比起这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课，他还宁愿接受军队长官和前辈们的“悉心指导”。
说起来，难不成这次还是得跟那些麻烦的家伙一起吗......
一想到晚上的特训黑发少年忍不住叹气，天知道他有多怕跟那几个不怎么对盘的同龄人相处。
“啊拉！成功找到优同学咯！”很活泼的少女声音，悦耳中流露些许捉狎。
身穿高中生制服的紫发女孩不知何时来到优的身后，他条件反射般朝后退去：“喂！柊筱娅你想干什么啊！”
黑发少年不客气地直呼对方大名，然而并不能阻止她继续靠近，最后反倒被逼到桌角。
“当然是监视你啊，”身材小巧的少女嘻嘻一笑，“别忘了优同学尚处于观察期哦！”
优翻了个白眼：“谁管你啊！我又不是帝鬼军！”
对方露出了腹黑的神色：“可你却答应红莲中佐加入月鬼组了呢，虽然不属于军人编制，但也必须以预备队员的身份来要求你哦！”
优一时语塞，片刻后默默将那个带给他诸多麻烦的男人吐槽了个遍。
医疗室的冷光灯下，沉睡中的青年男子显得苍白异常。
他双眼紧闭地躺在那里，亚麻色的碎发凌乱地在枕上散开，脸上则覆着氧气面罩。
“狄克！”优扑到他的床边惊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名为红莲的军官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自己都跌跌撞撞的还有空担心别人？”
“你这家伙！”优生气地瞪着他：“他是因为救我才这样的吧？怎能不管不顾呢？！”
男人粗暴地将他扔进一旁的沙发里：“够了！给我冷静一下！”
对方在皱眉时有种莫名的威慑力，一时间竟让黑发少年产生些许退缩。
“这是帝鬼军的狄克.斯卡里特少佐，也是‘伊甸园’的座天使，”见优老实下来，红莲的表情有些许缓和：“对你的营救行动是我以个人名义向他下达的。为了带你安全离开桑古奈姆他不得不超负荷动用了能力，在你醒来前就陷入休眠了。”
“休眠？”
“过度透支或重伤会导致能力者的深度休克，也就是所谓的‘休眠’，”红莲一边解释一边为病床上的狄克调整了下氧气面罩：“消耗越大或伤势越重，休眠期就越长。作为刚觉醒能力的‘天使’，你最好也牢记这一点。”
想起失去意识前狄克浑身是血的样子，优十分担心：“那他......”
“放心吧，他的体质比较特殊，所以恢复得很快。在脱离治疗舱后只要静养三四天就会醒了。”男人坐到了优对面的沙发上，“比起这个，现在有必要来谈谈有你的事情了。”
优的绿眸牢牢锁住了红莲：“你之前说过，我有你需要的力量，希望我帮你完成一个计划。”
“是的。想听听回报吗？需要什么也可以说出来。”
黑发少年摇摇头：“比起这些，我需要先确认几件事，否则我无法相信你。”
以往的经历让优不再敢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被欺骗和利用的代价并不是每次都支付得起，这一点他已经通过血的教训深深了解。
名为红莲的男人有些意外，在凝视优片刻后却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不错，这样的理智和警惕值得嘉许。”
他把双手交握着放到自己膝上：“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能说的我会如实回答，无法回答的恕我拒绝，是否相信我由你自己判断。”
“好。”
优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提问：
“为何大费周章地营救我，是因为我‘天使’的身份吗？”
“是，但也不仅如此。你并非普通‘天使’，防止你落入其他势力也是重要原因。”
“那为何以个人名义进行营救，而非出动军方或组织？”
“我的计划很大一部分出于私利，也会遭到不少觊觎和阻挠，所以并不适合有过多知晓者。”
“你想做的事会导致什么？”
“我也不完全清楚。但能确定的是这是一场豪赌，并会彻底改变整个世界。”
“会赢得战争消灭吸血鬼吗？”
“不知道。何况所谓输赢也没明确的定义。”
“告诉我这个计划。”
“我不能说，因为会影响到计划的施行。”
“这件事危险吗？”
“肯定，很多人会牺牲，或许你和我也不例外。”
“作为这个计划的棋子和工具，我必须听从你的命令吗？”
“首先纠正一点，你不是这个计划的棋子和工具，而是一个参与者，而我需要的是你的协助而非盲从。虽无法告诉你所有细节，但你必须在事情的推移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很多时候你甚至还需要成为一个决策者。”
“这个计划的理由是什么？”
男人闻言有些许停顿，紫眸中有坚毅和沉痛一闪而过：“还债，报恩，并且救更多的人。”
......
优在沉默许久后再度开口：“好，我答应你。”
红莲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你下决定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难道不问问这件事对你自身的影响吗？”
黑发少年叹了口气：“我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没什么好怕的了。如今拥有这样的力量也不知是祸是福，要是能救更多人的话或许也不错。”他看向红莲，“实话说我很羡慕你，至少在这个乱世中还有为之拼命的目标，而不是和我一样一无所有。”
男人闻言深深打量他片刻，然后将手搭上优单薄的肩膀：
“小子，你听好了。你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很多人的支柱，”红莲看了看病床上沉睡的青年军官，“否则狄克也不会拼死把你从那么危险的地方带出来了。”
“什么......？”
“他是整个家族的最后一人，还肩负复仇的重任。但为了你他甚至可以付出生命，你还认为自己一无所有吗？”
“我......”
红莲继续说道：“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你。在你来到这里后就注定和安宁无缘，等待在前方的可能是各种危险。”
“我知道，少佐之前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但你已经选择了我，那么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两样东西。”
“是什么？”
男人回身，紫晶色的眼瞳里是优从未见过的郑重：“自由，还有在乱世中活着的尊严。”
连优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当时那么快就答应了对方，但冥冥之中却觉得这是必然的结果。
红莲在说话时有着极强的自信和冷静，他看起来目标鲜明且势在必得，甚至当面就告诉优自己就是想利用他的力量，那种野心勃勃毫无掩饰；然而另一方面他却单刀直入、干脆利落，真是直白到了极点。
奇特的男人......那样光明正大述说自身欲望的态度，倒也坦荡。
但真正让优在意的却是那句话。
“还债，报恩，并且救更多的人。”
一个想救人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自甘堕落。比起在乱世中迷茫地漂泊或惶惶不安地躲藏，他倒宁可帮助那个男人，即便当做让自己离开地下都市的回报也好。
所以带我看看这个世界吧，一濑红莲。
优被男人带回了他的府邸。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监护人，”红莲把他领进一个简洁大方的房间后说道：“这是你的房间，我住在隔壁。你的身份文件已经让人去办理了。这是府邸地图和所有的钥匙，需要什么在客厅黑板上留言，没事别来烦我。”
对方粗糙又不耐的态度让优有些错愕。
什么嘛......这哪里是监护人该有的态度啊......
他还没来得及应声对方又抛出一句堪称重磅炸弹的话：“对了，今晚军部的人会前来征询你的入伍意向，你需要决定是否加入军队。”
优有些结巴地反问：“加......加入军队？”
男人耐着性子解释道：“在这样的世道中，有一个合理身份是很重要的。‘天使’中有不少也是帝鬼军军人，入伍会获得更多资源，也能更快提高能力和地位。”
黑发少年抿着唇陷入了沉默。
红莲挑眉：“想什么直接说出来。”
“我......不想加入帝鬼军。”优摇摇头，捏住了衬衫衣角，“我对资源和地位什么的并不追求，只要能实行红莲的计划就可......”
“那就拒绝掉。”男人打断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理会对方的态度，我来处理。”
黑发少年意外地看着他，片刻后又有些担忧：“我是不是会给你添麻烦......”
男人毫不在意地一笑：“不会比当你的监护人更麻烦。不加入帝鬼军也好，毕竟柊家那群高层是出了名的难对付。但提醒你一点，‘伊甸园’并非能随意拒绝。”
“‘伊甸园’......就是那个管理着‘天使’的组织吗？”
“确切讲是为帝鬼军效力但相对独立的机构，一个采取佣兵制度的特殊科研组织，也是所有‘天使’必须依赖的存在。”男人正色道：“能力觉醒后的‘天使’会因为各种原因对抑制剂产生大量需求，唯一能稳定提供这类药品的只有‘伊甸园’。它是‘天使’的创造者，也是制约者，并提供所有的庇护和帮助。”
军部的人离开后不久，优收到了自己的身份文件。
“天音优一郎......天音？这不是我加入百夜孤儿院之前的姓吗？”他翻着文件袋中的纸张，在看到那页决议书后忍不住叫了起来。
“以自由能力者的身份加入‘月鬼组’？这是帝鬼军的前锋队伍吧......等等，我不是拒绝入伍了吗？！啊呀！好痛！”
“吵死了小鬼，”红莲收回敲在他脑壳上的拳头，“你加入的是我带的小队！帝鬼军高层哪里会放过监视你的机会！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拜托深夜那家伙......啧，总之你跟我行动就可以了。”
优捂着被打痛的脑袋朝他投去怨念的眼神：“跟你行动？”
“没错，就是我说什么就做什么。这是你的日程表，接下来的时间给我好好和其他人相处。”
“日程表？喂喂！每天晚上的特训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上课？！文学？历史？数理？.......这些我都知道的啦，干嘛要......啊痛死了！你很过分啊红莲！”
“啰嗦。哪来的那么多问题，给我老老实实照办！否则就取消今晚的咖喱饭！”
“......”
在新监护人的暴力威胁下，优的苦难日子很快就开始了。
先不提每晚的特训，光是白天的高中课程就让他很头痛。托四年幽居生活的福，那些内容倒也不能难住他，但老师却不是用一个考试高分就能应付得了的，各种学习互动让习惯了独处的优非常烦恼，偏偏还有一些不请自来的家伙特别喜欢黏过来，比如面前的柊筱娅就是一个。
优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拉回思绪，打起精神看向面前的紫发少女：“我说你到底要监视我什么？！”
“当然是监视你有没有认真履行‘交朋友’的命令啊！”对方维持着一贯的嬉笑，“何况大家都是‘月鬼组’的成员，作为队长的我有义务好好指导新人呢！”
这是什么奇怪命令啊！红莲也真是的，怎么会挑那么麻烦的家伙当队长.......
“好吧，既然是中佐的命令我认真履行就是了。说起来你打算怎么指导呢？”
筱娅闻言牵牵嘴角：“从给忠告开始。优同学今晚不是又要参加特训了吗？记得到时候千万别一个人和冈村中尉硬抗，他可不会对落单的后辈手下留情哦。”
想起那个肌肉发达的光头军人，优忍不住面色一变：在前几次的特训中他亲眼看到他将一个妄图挑战他的新兵像提只小鸡一样扔到一边，要是被那样的家伙痛打一顿......
“啧.......要不是答应红莲不能动用能力我才不......”优有些不甘心地小声嘟哝，但想想可能的后果还是把话吞了下去。
“劝你别动这种念头哦。先不说你尚未能完全驾驭‘天使’的能力会有很大危险，要是被柊家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就不妙了，那可是帝鬼军中最麻烦的存在呢......啊顺便一提我也是柊家的......”
“知道了知道了，”优头痛地应付道，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我会找同伴的。”
“这才像话嘛，比如说君月桑就是不错的选择哦，与一也可以啊！”
被点到名的两人纷纷回头，左边一个粉棕短发的眼镜男生不客气地奚落道：“这种体能差劲又毫无咒术知识的新人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别给我拖后腿已经很好了。”
被抢白的优气得面孔通红：“喂！我又不指望你来帮忙！”
“哼，看来不自量力也是你擅长的呢。”
“可恶......君月士方你这家伙不过是早接受了两年特训而已，有什么好骄......”
“别吵呀，优桑别生气啦，君月他就是表面嘴硬，其实人挺好的。”原先坐在前排的棕发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了优身边，一双浅橄榄绿的眸子笑眯眯的，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嘴角抽搐：“不过优生气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我很喜欢.......”
.......
面对围绕在身边的难缠家伙们，优从内心深处发出了哀叹：
自己到底是进了一个什么样的队伍啊......
永夜的桑古奈姆中，位于北郊的第八始祖公馆看上去分外阴沉。
府邸内柔和的灯光不再亮起，整座华贵精美的建筑在原本就寂静的环境里阴森非常。偶尔有普通吸血鬼奉命寻找公馆主人都十分畏惧，交完差后就急匆匆地离开。
金发的吸血鬼贵族一动不动地坐在落地窗前对着打乱的棋盘发呆，四周的地板上散落着各种资料。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路灯透过铁艺长窗带来些许微弱的光。
米迦尔没有在意，吸血鬼优异的夜视能力足以让他在黑暗中看清所有东西。然而眼下另一种情绪却让他抑郁不堪，几乎令他窒息。
那是最珍贵之物失而复得后再失去的痛苦。
优和那个人类跳下深渊时的表情还依稀在目，那份决绝就像针扎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而那片升起的盐墙如同无法逾越的界限，将他们彻底划入不同的世界。
他的天使终究还是醒了，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花园，并且头也不回地扎入巨大的危险中。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对方离开，所有的挽留和劝说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米迦尔觉得很冷，明明很久以前就变成了不知寒冷的生物，如今却久违地觉得身体在发抖。过去的四年间他已经习惯了优的存在，对方温暖的体温和清冽柔软的气息让他再度找回活着的感觉，似乎只要抱着优就会重燃生机，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能感到愉悦，即便所有的感官还是那样麻木不堪......然而现在自己失去了这唯一的珍宝，于是所有的一切都重回死寂，甚至还多了惶惶不安的孤独。
“优......小优......”金发的吸血鬼呢喃着黑发少年的名字，几乎要发狂。
你怎么能扔下我不管......
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回来好不好......不要留我一个人......
“听说你这段时间消沉得很，连基本的血液摄入都维持不了。”
突然响起的尖细女声惊动了原本像雕塑一样静止不动的吸血鬼贵族，他有些意外地回过头。
“克鲁鲁......”
地下都市的统治者不知何时出现在米迦尔的身后，手中正拽着一串钥匙。
“想一蹶不振到什么时候？”她粉发下的稚嫩面孔看不出表情，一双红眸却闪烁着锐光：“要不是我亲自过来一趟，你是不是打算继续躲在这里？”
回想起刚知晓优逃离桑古奈姆时对方在王之间大发雷霆的样子，米迦尔咬紧牙关起身跪下：“抱歉......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天使’的走失是我的失职，请处罚我。”
“够了！”吸血鬼女王闻言皱起了眉，“我来这里不是听你检讨的。”
她挥手让自己的心腹站起来，然后坐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根据最新的情报，目前的情况倒也不算是最糟的。小优目前没有危险，能力觉醒后也没出现反噬情况。”
米迦尔闻言露出了少许放松的表情：“是吗......那太好了......”
克鲁鲁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但麻烦的是他已经进入帝鬼军的势力范围了，我们无法再进行搜寻。”
“是在东京吗？如果只是普通的防守兵力，都市防卫队或许可以采取突袭的形式......”
“不可能。”克鲁鲁立刻否定了这个提议，“新宿一战后，‘伊甸园’就派出‘天使’分驻在所有的帝鬼军控制地，要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而一旦遇到上三阶的怪物不仅会导致整支突袭队全军覆没更会惊动帝鬼军高层。”
“就没别的办法了？”米迦尔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局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棘手，“小优的能力已经觉醒，无论是帝鬼军还是‘伊甸园’都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难道就要眼睁睁看优被那些贪婪的人类利用吗？
“冷静点，”女王抬高了声音，她看着焦虑的心腹叹了口气，“乱来是没用的。换个角度想这未必全是坏事。”
“？”
“作为已经觉醒的第二号角，优在受到人类重视同时也会得到更多的监护，这大大降低了其他势力前来争夺的可能。别忘了一直在暗中活动的百夜教余党，吸血鬼内部也有不少心怀不轨的家伙。”克鲁鲁拿起桌上的一枚棋子，“而我们要做的则是暂时的忍耐。”
“什么意思？”
“人类不会白白浪费这样强大的力量的，”娇小的统治者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优很快就会被推到战场上的，届时我们就有了足够的机会。”
米迦尔血红的眸子重新闪现出光芒。
“把他带回来，”克鲁鲁将棋子落到棋盘上，然后起身走到唯一的心腹面前：“我知道你一定会完成这个目标的，是吗？”
米迦尔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当然，即便没有你的命令我也会这么做的，克鲁鲁。
小优，等等我，我一定会把你从人类手中救出来的。
TBC.
下章预告：
“力量，是这个乱世中最大的话语权。”
“即便是地表也有被黑暗覆盖的地方。”
“欢迎你来到‘伊甸园’，黑翼的加百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