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菲薄8(刀X主,山姥切国広X女审神者,鹤审有)

       或许是因为御守的关系,山姥切总算能扶着墙慢慢走到大广间。

       他的主人正坐在移门边,旁边还有鸣狐和萤丸,她正在跟那位少年审神者交谈什么,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称不上高兴。

    “山姥切你来啦!谢天谢地幸好没事,”看到他出来后萤丸赶忙和鸣狐扶住他,小个子的大太刀用和外表极不相符的力气轻松地将他横抱起来:“你可别乱动了,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手入。”

     “恩......”被这样对待的山姥切非常尴尬,可萤丸的力气大得惊人,没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于是他只能下意识地拉下自己的披布遮住脸。

       当然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有点不敢面对她。

 

     “山姥切,山姥切?”他听到他的主人在叫他。

     “主上我......”刚开口他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片刻的沉默后,他听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于是他也跟着抑郁起来。

      “山姥切殿请不要难过,审神者大人听说你的情况后实在心急,所以连夜就赶......”鸣狐的小狐狸想安慰他结果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主人捂住了嘴。

 

      “喂,别忘了回去后将我的报酬送来。”少年审神者冷淡地插话了,山姥切甚至能听到他语气里淡淡的得意。

       金发的付丧神悄悄握紧双拳,他不知道这个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但他知道其代价一定很昂贵。

       只是,为了他这样一把仿作,这么做值得吗?

 

 

       回去的路出乎意料地短,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呆的地方离他们的本丸也只是一街之隔,然而这一路上她的脸色却很差,并且一言不发。

       就连在为他手入时也是面色凝重。

       果然是他给她带来麻烦了吗,自己这个总队长当时头脑一热地答应和泉守的提议真是不应该啊......

      在身上最后一道伤痕因为灵力的作用而愈合不见时,他的主人终于出声了。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出阵,”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有,没带御守绝不能出阵,特别是你,知道了吗?”

     “......是。”他鲜少听到她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心里某块地方绞得越发紧。

     “去别的地方走走吧,烛台切和一期一振为你做了些点心,在你房间里别忘了,冷了就不好吃了。”她一边提醒一边靠在了手入室的壁橱边:“我要静一静。”

       他明白自己就这么被打发走了,但拉开移门后却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出去。”他听到她又喊了一句。

 

     

       从那天开始她好像就变得有些奇怪。

       政府的秘境探险任务后她没再让他出过阵,就连之后的大阪城地下活动也打发其他刀剑去完成,他不是被安排在内番就是带着新来的物吉贞宗还有后藤藤四郎熟悉本丸事务,除此以外便是被莺丸拉去喝茶或是陪栗田口的短刀们一起玩。

       这样闲适的日子自然是令人羡慕的,只是每次看到出阵队伍归来时山姥切心底就有种莫名的烦闷,而且......

        霾蝶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金发的打刀坐在盛放的樱树下有些难过地想着,庭院里又恢复了温暖绚丽的春景,但他已无心去欣赏。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直到某一天跟鹤丸进行畑当番时才惊觉已经过了有一个月了。

      “山姥切,其实我很羡慕你。”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停过的鹤丸突然放下了锄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山姥切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

       对面和他一起除草的付丧神即便身着内番服也显得一尘不染,那些泥土好像根本就不能在他身上留下污迹一般,他的银发和肌肤隐隐泛着淡色的光辉,好像随时都能融入阳光一般,耀眼得令人目眩。

        然而那双琥珀般的金眸却已不复初见时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在他身上略显违和的失落感。

        山姥切不知该如何去接话,索性也停下来等他继续。

     “你知道吗?她从来都不会主动靠近我,”这把五条国永的太刀露出一丝苦笑,“每次只要被我一触碰到她就会下意识地微微抵抗。我原以为好不容易成为她的刀后终于能和她走得近些了,没想到还是和原先一样。”

       山姥切听出他语气中无法掩盖的沮丧,但片刻后很快反应过来:“你这样的名刀与我不同,她自然是会待你更为恭敬。”

       听到他的回答后鹤丸的笑意加深了:“她并不是拘泥于所谓身份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走近山姥切,慢慢地扶住他的肩,“即便当时我还是把意识混沌的堕刀时就发现,她根本就不在乎所谓名刀不名刀。”

     “那时我那么努力地跟在你们后面她都没停下来,就因为你已经中伤了,所以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引起她的注意她都不理会,是只想赶回去为你手入吧?”在看到他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绿眸后,鹤丸只是牵牵嘴角,“这一次也是,把你从大阪城的出阵队伍里撤下,是怕你又受伤吧?”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讨厌自己吗?

     “她那么在意你,你居然还在自怨自艾?”握住他肩膀的力道突然加大,让山姥切忍不住皱眉,白衣的付丧神露出了那种可以被称作“委屈”的神情,“我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是把阴气很重的刀所以并不被亲近,毕竟也在坟墓里躺了很久,想着就这样看你守着她也好......可是......”

那双金眸流过某种锋利的光,寒冷得竟宛如他的本体:“你居然让她哭了。”

     “什么?”

       山姥切愕然地看着对方:“你说什么?”

       鹤丸松开了他,走回原来的地方:“我那时也吓了一跳呢,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手入室里缩成一团,过了半天才红着眼睛抬起头,说你是个大笨蛋。”他扶着锄头继续用那双寒冷的金眸看着山姥切:“你到底在妄自菲薄些什么?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已经有些控制不自己的脚步,鹤丸的话让他感到一阵晕眩,他顾不上除到一半的草,转身朝里屋的方向走过去。

       身后的鹤丸并没阻拦他,然而山姥切依然能感到对方的视线正紧盯着自己。

      “如果你让她难过了,我会取代你的位置,无论用什么办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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